花芷郑重的向外祖父磕头道谢,再抬头时,朱博文满意的看到她气息平和下来,她不自知,他那老婆子怕是也看出来了外孙女那满身的火气。 重又落坐,花芷说起重中之重,“外祖父可否告知一年所收盐课有多少?” “五十五万两至七十万两不等。” “一个大盐商一年所赚都不止这个数外祖可信?” “信,可是没办法。”朱博文摇头叹息,“哪朝哪代都禁私盐,可没有哪一朝禁住了,朝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