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爱看书,以后花家的藏书阁交给他打理倒是不错。 这一刻的花芷绝对想不到,曾寒以后真就守着花家的藏书阁一辈子,哪怕著书立说成为当世大儒也不曾改变,他不姓花,但他说他是花家的曾寒。 晚上,花芷和芍药面对面的躺在床上,打地铺的孩子已经睡着了,两人说话都是轻轻的。 “我记得你说过你师傅在给你配一个去脸上疤痕的方子是不是?” “对,只差最后一味药了,我出来的时候师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