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着她回房。 阴山关的夜晚不冷不热,很舒服,身影被月亮拉得长长的,孩子看起来也有了大人的个头。 花平阳看到那个孩子就头疼,“你别太纵着了,怎么能总让他睡在你屋里。” “才多大,就是男女不同席也还得七岁呢。”花芷低声回话,“他唯一的亲人临死前把他交给了我,我就是他唯一认定的人,等过了这段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好了。” “你啊,何苦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