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水一饮而尽,“再给我一盏。” 两盏水下肚花芷才觉得喉咙舒服了些,回来这一路怕没地儿方便,她连水都没敢多喝。 抬头正要说话,没成想看到夏氏在抹眼睛,她心头一转就明白过来,对深居简出的内宅妇人来说她这样在外边奔走之辛苦不可想像,她们却连内宅都管不好,大概是自责的。 她说她不辛苦只怕也没人信,但她确实是没觉得有多累,可能是熬惯了,除了骑马颠簸得难受了些其他都还好,不过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