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” 顾晏惜静静的看着她,他看得出来阿芷不高兴,不是因为沙盘的事不高兴,也不是他说的这些。 被对象这么看着花芷也实在是无法再迁怒,别了下头发,道:“即便你们献上去,你们会隐瞒这东西是出自我之手吗?你们不会,间接和直接是有区别的,若由我来做,皇帝赏是不赏?赏又要如何赏一个罪臣之女?我表现得越好越打皇帝的脸,以那位的心胸怕是不但不会因此让我的家人回来,还要更得他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