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也是杂书,那些太过正儿八经又太过艰涩的东西她也是看不下去的。 “若郑先生是考问我四书十三经里的东西,我未必能答得上来。” “你又不需要去考秀才,我问你那些做甚。”郑知嗤笑一声,“死读书读死书不如无书,丢了书本他们还会什么?知道盐价几何?粮价几许?什么都不会,做官也不过是个昏官。” 花芷来到这个世界十六年,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对读书人这般不屑,偏偏他自己也是个读书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