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挥挥衣袖也就过去了,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,至少,父亲高兴了。 朱老夫人拍拍她的手,不再多说,这个孩子心里有杆秤,再清楚不过。 “您来得正好。”花芷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白色素笺,上面是她写的极为通俗易懂的一个制造香皂的方子,本来状元街那个铺面她是想把朱家带进去,没有总让人出力却不给人好处的道理,越是亲近的人越需要处理好这些,免得坏了关系。 可那里已经给了陆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