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拖油瓶娘家,她怕的,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她的娘家没有她的容身之地。 看着递到眼前的帕子,花琴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 见她怔忡,花芷索性拖着圆凳坐近了些,替她擦了擦仿佛拭之不尽的眼泪,“我说过,花家嫁出去的女儿不是泼出去的水,娘家会尽其所能的做你们的靠山,这话不止是对我们这一支有效,对你们也是一样的,我们是一起享荣华富贵,一起被抄家流放的一家人,在这事上自然没有被区别对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