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迟了,他看向肿了半边脸的长孙,试图挽救,“随安,毕竟是家事,莫闹大了。” 杨随安也不想让外人看了热闹,他走近祖父,轻声道:“祖父,他打我我认,我也扛得起,可我娘扛不起,再来这么一次她命都要没了,我不敢堵,如果我连自己的娘都护不住,不敢护,我愧为人子,也愧对您这么多年的教导,祖父,我只有这么一个娘,她软弱她不能干,她现在甚至没了兴盛的娘家,可她也是我娘。” 杨随安跪地磕了三个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