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 “滚出去!”花静厉声喝斥,胸膛急促起伏,一身的怨气几乎要化成实质。 “罪人之女,哈哈,我现在成了罪人之女!娘,您倒是说说,怎么我就成了罪人之女了?啊?我明明是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大姑娘,嫁到宋家二十年夫家连句重话都不敢和我讲,怎么就是罪人之女了?” “容我提醒你一句,在四个月之前你就已经是罪人之女。” 花静一把将桌子上仅剩的一套完好茶具挥到地上,声音凄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