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之余,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,“那些先生总算没白吃了我们花家这么多年饭,一个个倒也对得起我们花家。” 花芷说得喉干舌苦,借着低头喝茶的机会避开了这个话题,可花家能在京中屹立这么多年,年长的那些人又岂会连她这点闪避都看不出来。 屋子里一时间静默下来。 花屹正代所有人问,“族学现在是个什么情况?” 既被问起花芷也就不瞒着,“族学的先生目前只有我和穆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