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习惯了这种难受也无人不想祛除了它。 队长把药瓶往怀里一塞,让开身子挥手让他们进城。 等一行人走远了,就有士兵小声问,“头儿,你就不担心那是细作?” “谁挑细作会挑这么个打眼的人?”士兵头儿倒了点药在手背上抹开了,把瓶子递给身边的人,“都抹点,就冲着这些药我也信他们真是来给亲人送东西的,只有亲人才会有这份心惦记,我就盼着这药真有用。” “可不就是,痒得我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