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天傍晚,乌莲童从外面回到了酒吧。 “怎么样?那个孩子的病好些了吗?”乌丸酒良看着她走了回来。 嗯,这次也没有受伤。 前段时间,大概是下雪的时候着了凉,那位叫做小哀的姑娘得了严重的感冒,乌莲童对她非常关心,隔三差五就要看望一番,为了买慰问品还催着乌丸酒良结算前两个月的工资。 “还在卧床休息。”乌莲童叹了口气“好像是比之前精神了一些,但还是大多数时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