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莲瞳,你的名字……”他低声问道:“是老板起的吗?” 和贝尔摩德那群放浪形骸的白痴不同,琴酒在酒吧时一直将boss称为‘老板’,真正的像一个普通的客人一样,除了没给钱以外。 乌莲瞳心里一颤。 怎么回事?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老板起的?难道说他认识我?知道我原本的名字不是这个? “是、是的。”乌莲瞳低声承认道,没有其他动作。 “嗯。”琴酒确定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