凳上,只是我们两个不是对面而坐,而是一人坐一边的齐齐的对着窗外。 我转过头看向他那白皙而又棱角分明的脸庞时,他冲我微微一笑,右手很自然的担在桌面上轻松的说:“你现在看起来感觉真好。不用说什么我都能感觉到你已经完全的康复了。就是那天晚上在那个地下拳场康复的对吗?” “嗯。康复了。”我很平淡的说。略感压抑的平淡。转过头去看向小小的窗口。窗外有人,竟不敢看他那容颜。心会慌,一种无法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