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场子;大棍也一样,打的时候要打的像一点,懂吗?” “好!” “为我们的合作干杯!”我说着一小口干掉了三分之一。 当火辣辣的酒流过喉咙的时候,我就感觉是那么的爽。然后,看向魏顾海的时候,就愈发的有了那么一种“特别”的感觉。当那种特殊的想法诞生之后,忽然又觉得自己怎么越来越贱了? 转而一想,我特么的就一精神病患者,我不贱谁贱? …… 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