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。仍旧是那句: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。 所以,此刻站在透析室门外的时候,心里的滋味无比的沉重。仿佛整片天空都压下来了一般。 “陆先生的病情很不乐观。”旁边的翻译说。 “真的不能救了吗?”我的手轻轻的按着眼前的玻璃门,目不转睛的盯着陆辰生问。 “因子小姐,生命是很脆弱的。”翻译官是个日本人,转过头来看着我不解的表情时,很认真的又说:“但是,陆先生是我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