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我晃了晃,那神态和面容都像是在催眠一样的抹平我心中的空荡。那月牙状的眼睛比花儿还漂亮的注视着我,里面是荡荡柔情在流淌。 最后,将花插在我的鬓角,轻轻的在我鼻尖上刮了一下道:“等我病好了,咱们直接飞美国去找小洲怎么样?” “好啊!”我听到他的话后,忽然就那么瞬间饱满了似的,脸上都变成了一种期待。 “哈哈!”他爽朗的笑着,然后右手撑着拐杖,左右一把将我搂住,“我的傻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