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子了,我再不需要谁捂起我的耳朵,我再不要那种虚假的安全感……你的手,终将会离开我的耳朵;该需要我自己去做的,仍旧是无法改变……” “……”他不说话了。良久之后,他默默的说了一句:“好……”便挂断了电话,而那刻我却再也无力给辰生回电话了。 只觉得自己压抑的要死……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,连一个说句掏心窝话儿的人都没有,全是敌人。 雨,说来就来,“哗”的一声后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