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下面等着,我便去见我父亲。 透析室里,父亲安静的躺在那闭着眼。 我走过去的时候,他虚弱的没有睁眼。旁边的透析仪在转啊转的,仿佛像是岁月的留声机在运转。 看着他的模样,我就想象着曾经他与母亲相识的日子。 那个冬天,我母亲没了孩子,没了男人,四处乱窜时的模样;父亲那时候穷苦的捡废品的模样。 我父亲不知道我母亲叫什么名字,我母亲从来没有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