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火车站,父亲一人来送我。 父亲走路很不方便;可他撑着拐棍一步一颠的非要为我拎着那袋小行李。 站在月台上,他很不放心的左顾右盼。目光总是在躲避我的眼睛,生怕某个不小心的深情就让彼此泪如雨下。 我也刻意的装出一副轻松快乐的样子,不时的翘首,看向远方等火车。 “爸,来了。” “嗯,看见了,看见了。”他说着,嗓子里就跟噎着了似的急躁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