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四个字时,心里挺不是滋味,但是却又莫名的跟解脱了似的。她知道我的身份,应该不会乱想了吧?至少,应该不会把我想成那种夺人丈夫的女人了吧? 见我没回话,她又解释说:“这么直白的说出你的职业希望你不要生气。” “既然你知道我是坐台的,就应该知道我跟你丈夫没什么了吧?我们纯粹是金钱交易。”我也不装纯了,感觉这会越直白越好。 “不是的,他这一阵变了。我调查了一下之后,发现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