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问:“傻因子,昨儿我看你在楼梯上挺陶醉啊?怎么?是不是想男人了?”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停了停,似笑非笑的看着我。 我轻轻的摆弄着她买回来的东西,有点扭捏的没有回话。 想男人?我觉得自己还到那种地步。男人什么滋味我也不知道。 “呵,瞧你那傻样。赶紧的去把菜洗洗,中午有客人来。”她说着继续的抹药了。 那天中午来了个男人。是附近的打手,叫亮子。平时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