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笑而不语,捉着她的手轻轻沾墨,然后在那只鸟旁边落笔轻点。 李徽容问:“干什么?” “再画一只。” “胡来,这是静雪孤飞图。” “反正你这幅画已经废了,不如让我试试。” 因为谢傅贴着她的身体,手又被他捉着,李徽容感到有点不适,手指有点僵硬。 谢傅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