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过了又过了一刻钟之后,秦楚裳好像真正缓过来了,睁开眼睛来,却也是半抬着,虚弱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凄楚可怜。 谢傅暗暗松了口气,心头的大石落下,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,她的脉搏不甚康健,似一个久病刚愈的人。 身体受到伤害可以是一下子的事,但如果要恢复如初却需要时间。 谢傅开口问道:“为什么?” 并没有问出切确的问题,秦楚裳可以说出心里话,也可以说出谢傅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