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这个头磕的十分响亮,势要将自己额头磕破不可。 谢傅沉声:“起来。” 杜致微方才站起,原本受伤的额头又添新伤血迹。 “我不喜欢这一套,再给你定个规矩,从今往后不准向我跪下。” “这个……” “听是不听!” “奴家遵命。” 谢傅见她好似耿耿于怀的样子,没好气道:“天天给我跪下磕头,我都被你磕的心慌折寿。” 杜致微被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