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光了衣服不给我看,我只能在她洗澡的时候偷看。” “那就是了。” “是吗?” 这时谢傅看见瓶底变红了,打开瓶塞,倒出来比水黏稠一点的东西,抹在白舍鸡发红的眼睛。 “呵呵呵,好舒服啊,恩公。” 谢傅莞尔一笑“这是专门治针眼的药,一会就好。” 直到这时,大堂还鸦雀无声,沉浸在谢傅活生生,好端端在他们面前的震惊之中。 萧茓朝谢傅招手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