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的祸水,如今我也不能连累谢兄丢人,惹人耻笑。 自个丢吧,反正又不是头一回了。 在这犹豫纠结的功夫,桓伟已经将这一曲吹完,锋利刺耳的笛声也消静下来。 技惊四座,鸦雀无声。 再看桓伟,在这一会的功夫已经满头大汗,全身的衣服被汗水浸湿。 胸口起伏,沉重而缓慢的呼气着,刚才这一曲却是一气通贯,只在口腔转气换气。 手指虽然没有断,此刻似失控一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