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伤哪里了?” 陈清澜冷道:“滚!” “我不趁人之危,如果忍不住,叫声亲亲郎君,我便进来。” “滚!” 易杭扔下一瓶伤药,离开房间,掩上门,门口把守着。 奇怪,没看见伤口啊,伤哪里呢? 这些小娘子越来越血腥了。 …… 傅叔,我来了。 张凌萝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愿意为一个男人献身,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