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体弱多病的女子,也不知道砍了多少下,砍的双手掌心发红发痛,才砍下一根手腕粗的枝干。 抱着这枝干去撬动大石,这般撬动比刚才用手去推省力多了。 大概只是撬动了个两三寸,腕粗的枝干应声而折,王婉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理智告诉她自己在做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。 却又立即站了起来,去砍一根更粗的枝干,双手握住匕首,一下又一下,细皮嫩肉的掌心慢慢被刀柄磨破了皮。 随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