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介女流,听了那番无礼下流的话,尚且容得了他,他堂堂男儿,又怎么会如此小气。 想来他今日来信,定是满纸歉意,至少也会解释昨日那番胡言乱语是一番戏言,想到这里,兰甯又期待起来,“怎么还不来?” 娟儿宽慰一句:“小姐快来了,快来了。” 娟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帕,轻轻擦拭兰甯额头汗珠,心疼道:“小姐这份辛苦,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,怎么还忍心这般欺负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