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摇曳烛光在大案前的地面上映出一道影子来,纯粹的黑色将女子身影勾勒的更加婀娜迷人。 那纤纤的手影端着碗,举止矜贵端庄的将粥水往嘴里送。 或许是久久无声,澹台鹤情竟问:“要坐吗?” 非常奇怪的问题,既是有礼,又是无礼。 若是客,一早就要请人入座,却等到这个时候才开口。 若是仆,自是在主人面前没有坐下的资格。 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