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 她可以容忍这小白脸的无礼,却不能容忍这小白脸逾越的关心。 临近黄昏,疲惫的澹台鹤情返回府邸。 脚腕那伤口还不至于影响她的行走,如果那蛇不是有毒,对她来说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而已。 她有些累,头也有些晕,或许是因为蛇毒还未完全祛除所带来的影响。 或许她应该听从他的建议,在府内休息一天。 但她不能休息,除非她病倒在床,动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