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儿,吴姓女人的脸苍白了几分,再说话时的语调都隐约颤抖了起来,看得出来,当时的情形给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,“就在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,我先生突然挣脱了束缚带,把您给的十字架放在嘴里咬得稀碎。当时他咬破了嘴角,流的都是黑血。之后就是这个样子了。”说着,女人掀开了盖在男人身上的丝绒被。 周围的人看见都没有作声,我和孙胖子好奇心重,向前几步,挤到了前面。不看还好,看了一眼之后,同时倒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