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躺到了绣榻之上。 只是刚一躺下去,她就想到阳裕之前躺过这里,她现在躺下去,简直就像是和阳裕睡了同一张绣榻。 “可恶的家伙!”上官若溪气得牙痒痒,很想立刻出去把阳裕给打一顿。 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,因为她感觉这会儿要是出去的话,多半还是会被阳裕给气得抓狂,这家伙似乎真的是她的克星。 “美女师尊,睡了没有啊?和我聊聊天呗!”正当上官若溪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,打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