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儿,你可是害怕了?”北安侯目光深深的看着这个小儿子,因为不需继承北安侯府承担责任,又是幼子的缘故,他和妻子对小儿子颇为娇惯,不似对其他儿子那么严格,到底是把他宠坏了。 “我,爹,我没有害怕,只是有些不甘心,不甘心被莽贼这么陷害死了,那太不值得。”苏恒景虽然不如哥哥成器,平日里也毛病多了一些,倒也有自己的傲气,不至于丢了北安侯府的脸。 苏恒景这番回答虽然不能让北安侯满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