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动都动不了啊。” 刚才青海一枭一掌打到他身上,木婉清是亲眼所见,以青海一枭的武功,一个普通人又哪里受得住,他没有当场毙命就算福大命大了。 可知道是一回事,理解又是另一回事,木婉清心中后悔不迭,早知道这样刚才一剑刺上去,一了百了,也不至于受此大辱。 从小在一个偏激的师父教导下,木婉清本来就是那种视男人性命如草芥的人,她又素来冰清玉洁,莫说像现在这样,平日里就是被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