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秦梅醒来,可并没有起床,依旧懒洋洋,张开双腿,就那样白条条躺在床上,双眸痴痴看着天花板。她在想男人了。说来也奇怪的很,她只是第一次见覃力,可刚才就梦到他了,和他在梦里做着那些事,那婉转的美妙,不提多荒唐了。 “我怎么会和他搞在一起,真是好笑!” 忽的,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,传来三弟媳的声音:“姐,不好了,爹被抓走了。” 秦梅一激灵,起来,撩开窗户一看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