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崩漏,上面滴下的水,都将床榻滴出一个大窝,不能再住人。 而他的那间,屋顶没有漏,但里面放了不少工具杂物。 他眉头一皱,可也没有多说什么,他拿出烟,点燃,抽两口,就放在客厅的桌上,说道:“爹,回来馋两口!” 接下来,他背包挂好,正要准备收拾,就听闻外面院门传来脚步声,还有人喊。 “村长在家吗?覃力村长在家吗?” 覃力一惊,难道是叫自己的?自己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