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大栓走一日她就画一道,走两天道就成双,大栓叔走了一年整,横三竖四画满了家里的墙……每一个道道都是她对男人的渴盼,每一个道道都是她对男人的乞求。 如果不是她本家的侄子看的紧,女人拿着泥块,一直从大梁山就画海南岛去了。 这段时间,她在盘算着怎么折腾王海亮,怎么把这小子搞臭,为坐牢的男人跟失踪的儿子报仇。 因为整天盘算着怎么报复,女人坐下了病,吃不下喝不下的,闲得淡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