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被那笑容刺到了眼，菲兹眉头皱得更紧了，看着小骑士离开房间，那眉头迟迟还没松开。

“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呢？不过是个性别都还不分明的人鱼，而且告诉他，这一切等回到大海，他也不会再记得……”

微微自语，菲兹摇摇头，眉心松开，转而又从怀中抽出几张塔罗骨牌。

洁白的深海鱼骨，向来是他占卜的利器。

口中念念有词将鱼骨按一定顺序排列，菲兹闭上眼，直到听到鱼骨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