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到了哪里,霍沉猛地喷出一口血来,鲜血溅在他的身上和地上,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也染红了他苍白的脸。 酒店内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,现场鸦雀无声,全都默默看着这一幕。 寂高阳皱了皱眉,有些嫌弃的将黑色皮鞋鞋尖上的鲜血蹭到了霍沉的衣服上。 陆笙死死地抠着手心,指甲嵌入手心也感觉不到疼痛,她眼里只剩下霍沉满口鲜血却仍旧盯着她看的模样。 她心好痛,痛得难以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