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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难重重，进步缓慢，可确实是在进步。

凌寒露出喜色，看来，这能成。

来，继续。

识海中，八个真我皆是帮忙，抓取来道则强化毁灭真我。

一天、两天、三天……这进境真是慢，直到第九天的时候，毁灭真我散发出来的光芒终是黯淡下去，完全被新的道则所掩盖。

可就在下一个瞬间，无尽的光芒璀璨，毁灭真我再次爆发炫丽的光芒。

不是七彩，而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