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终于真正逼近了这个光球。

直径不过十丈左右，放在这样一个巨大的虚无空间中，这其实渺小得无以复加。

照理来说，这么小的东西，哪怕以凌寒七步的目力，相隔几亿亿里的距离之后，他应该也不能看到的，可现在这距离又何止几亿个几亿亿里，却是那么得醒目。

凌寒很吃惊，这光球到底是什么鬼？

元世界崩溃，所有位面塌陷，形成了一个重叠的位面群，照理来说，这里也应该是一层层的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