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她不由地花痴病又犯了。 “如果他要对我那个,我是从还是不从?” “从吧,岂不是显得我太不矜持了?” “不从吧,万一惹恼了他,从此不理我怎么办?” “那就半从半不从,反正我没有他力气大嘛,稍微抵抗一下就由着他了。” 想到羞人的地方,她不由地脸上红扑扑的,芳心如鹿撞。 可惜,她害怕又或者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,凌寒枯坐如石,连话都是懒得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