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连连摇头，道：“这是我的压箱底宝物，怎么能够与外人分享？你要在这里修炼，不是不行，但你看，那四个是我的追随者，这位老前辈——他就算了，根本不是人，总之，不是自己人，不能在这里修炼。”

无相圣人不由郁闷，他不是人又是什么？不带这么埋汰人的，人家好歹也曾是圣人！

唉，寄人篱下，只能忍了。

乱星女皇又怎么会听不出凌寒话中的意思，自己人，什么叫自己人？她哼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