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么弄我,我怎么好好地想?” 凌寒不由心中一荡,道:“这个弄字说得好,搞得为夫突然很想与你进一步探讨人生的意义了。” “臭流氓!”水雁玉的骂人功力显然没有什么增长,只是从二字变成了三字,花样几乎没变。 凌寒哈哈大笑:“你在皇都待得太久了,不知道外面有多么得危险。也是,皇都更多的是权力倾轧,你也没有资格参合进去。” “说得好像你什么都懂!”水雁玉连忙抓住凌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