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刚刚突破涌泉七层，可残夜却是飙上了涌泉九层，岂能不让他大吃一惊。

“咦？”“嗯？”“啊！”

钱无用等人也是纷纷惊呼，武道之路艰难，一步方能一个脚印。在低境界确实可能出现飞跃，可修为越高，这进境就越慢，如同攀登高山，一开始可以快步冲刺，可到了半山腰就会气喘吁吁，走几步便要歇一下。

残夜的进境速度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想。

残夜一言不发，冷漠依然，只是轻轻摩擦着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