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觉地握紧了,他感到由衷地、深深地愤怒。 他走了过去,那个一头乱发、胡子拉碴,醉得不省人事的,正是赵锦辛。 也走了过来:“你来得正好,帮我把他抬进卧室?” 黎朔没说话,绕过跟障碍物一般的酒瓶子,拿起桌上的矿泉水,拧开,照着赵锦辛的脸浇了下去。 阻止不及,只好摊了摊手。 赵锦辛跟触电一般弹了起来,他双手在脸前挥舞,徒劳地想“推开”那冰凉的水,口中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