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意暖,你过分了,一码归一码,我可没有嫌弃你!” “你说我过分?” 顾寒州:“……” “你为什么不说话?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无话可说?” “我没有。” “没有?没有为什么不多说?” “我说不过你,这个家里早就没有我话语权了。” 某男闷闷的说道,耳朵还在她的爪子下面呢,揪的发红发烫。 “你都开始抱怨了?你是不是觉得